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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其实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不知哪来的默契，两人同时开口。

    暂且将那些到了嘴边的坦白词吞下，应临渊宛若即将受刑的犯人，神情悲痛：“你先说吧。”

    让她骂一会儿消消气。

    唉，他一直装作自己很贫穷的样子，好担心她会怀疑他是那些闲着蛋疼没事干的富家子弟，故意装穷测试另一半是否拜金、忠诚。

    他不是那样的人。

    他就是担心会给她太大的压力，就像那些对他毕恭毕敬、诚惶诚恐的应氏职员一样，怎么会有开始一段感情的可能呢？才不要她怕他、躲着他。

    早就知道纸包不住火了。

    事情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，唉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才刚跳槽吗？”江雪辞歪了歪头看他，有些不解，“你们公司怎么会安排你出差呀？”

    诶？

    应临渊顿了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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