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谭敬廷对朱弘达的恭维嗤之以鼻,不以为然,他望了望朱弘达,继续喝茶。 “谭处长,那你的结论是……” “高桥军火库的爆炸纯属意外。”谭敬廷不紧不慢地回答道。 “意外?”谭敬廷的结论令朱弘达深感意外。 “军火库附近的东北角有一家木材加工厂,昨天晚上这家木材加工厂起火了,因为火势很猛,再加上这几天一直是刮东北风,所以,火势迅速蔓延到了军火库,随即就发生了爆炸。”谭敬廷把案情的调查结果简要地向朱弘达汇报了一下。 “木材厂发生火灾?那这是不是人为纵火呢?”朱弘达对谭敬廷的这个结论半信半疑。 “怎么说呢?有人在木材厂的仓库里喝酒,而且还是烈性酒,这些天又是天干物燥,稍有不慎,就会引发火灾,你没听说这个月消防局的火警的次数是上个月的数倍吗?我估计是喝酒的人喝糊涂了,结果就酿成了这场大祸。” “那你有没有查到那个喝酒的人?” “这人已经疯了,阿龙把他带到了审讯室里,要不,你过去看看。”谭敬廷拿起茶杯,又喝了一口茶,斜睨着眼睛看了朱弘达一眼。 “我去会会这个疯子。”朱弘达咬牙切齿地说道。 谭敬廷便起身带领朱弘达前往审讯室。 审讯室里,那个厂主坐在审讯椅上,嘴里自始至终就是那句:“全烧没了,呵呵,全烧没了,全都烧了个精光。” 朱弘达站在那里十几分钟,无论问什么,那个厂主总是以不变应万变,始终是那句话,朱弘达听得耳朵都快磨出茧子来了,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,走出审讯室。 “我还听说当时有辆垃圾车冲出火海,谭处长,你有没有追查到这辆垃圾车?” 在回办公室的路上,朱弘达把自己的疑问抛给了谭敬廷。因为在朱弘达看来,军火库的爆炸不应该这么简单,只是一场天灾而已。 “我已经调查过了,这辆垃圾车的车主叫潘长庚,一直负责搬运军火库的垃圾,已经干了四五年了,没有什么背景,每天早晨九点和晚上七点是运送垃圾的固定时间,当时火宅发生的时间正是晚上七点左右,潘长庚出现在军火库也属正常,发现军火库爆炸之后,潘长庚拼命驾车逃离是正常反应,我已经派阿龙调查了这个潘长庚,发现已经失踪了,估计是怕被牵连,所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。根据军火库的哨兵介绍,潘长庚是个胆小的人,这军火库的爆炸应该跟他没有多大关联。” 朱弘达听后,失望地摇了摇头:“谭处长,你真的认为这件事不是共党所为?前些日子,共党可是派了两个小分队过江,妄图炸毁军火库,只是我们提前做好了防范,所以共党的阴谋没有得逞,反而损兵折将。难道他们会善罢甘休,不会再次袭击军火库?” 朱弘达把自己的疑虑告诉谭敬廷,在谭敬廷破案之前,他一直认为这起军火库的爆炸案十有八九是共党所为,因为前两次共党想要过江来炸毁军火库没能成功,他们一定会锲而不舍,前赴后继。但谭敬廷的调查结果与他的设想大相径庭,这让朱弘达颇感失落。 “也许共党做梦都想端掉这个军火库,可惜,我勘察下来,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,这起案件与共党有关,也许共党现在正在额手相庆,此乃天助我也。” 谭敬廷坚持己见,一口咬定这起案件与共党无关,纯属天灾,是个意外。 谭敬廷被朱弘达视为保密局的破案高手,既然高手如是说,那朱弘达也只能相信谭敬廷的结论。 “那谭处长,麻烦你写个报告给上面,把军火库的爆炸情况详细向上面说明。” “嗯,我会如实报告的。” 第(2/3)页